折花

我又拆又逆究极邪门,你拉黑我吧【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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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剑梅林】不可说 06

啊睡不着,摸一小段复健。手生了,写得奇奇怪怪的,不好意思呀。



不同球路之间的见招拆招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亚瑟的一颗牙就开始因为他无节制地摄入冰淇淋而风生水起地痛起来。

一直到进入猫咖坐下,亚瑟的牙痛都没有得到任何缓解,还隐隐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把侧脸搁在店里的桌面上,下边脸颊被压得有点变形,鼓鼓的好像婴儿肥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把一个端正的青年变得有些可爱了起来。一只大虾形状的靠枕被亚瑟抱在怀里,实在牙痛得不行的时候就掐上几把,少许转移一点注意力。

一只英短被亚瑟毁在桌面上的发型吸引,悄无声息地跳上桌,对着亚瑟的头顶嗅了又嗅,然后果断举起一只前爪,把那头灿烂的金发扒拉成了一个乱稻草堆。它可能瞧着还挺有艺术感,心满意足地对着作品“喵”了一声。

亚瑟试图在保持姿势不动的同时抬眼去瞻仰一下这位艺术家,结果猫没看到,倒是在自己额头上造出一大批新鲜的临时抬头纹。

桌对面的梅林疑心亚瑟的头发这么招猫是用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往前探了探身,在靠近亚瑟一些的空气里用力闻了闻,一脸茫然:“不是海鲜味的洗发水啊。”

亚瑟虽然非常想吐槽“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你不要又骗人,而且就算有我也不会往自己的头上倒”,但是碍于他一颗后槽牙正在绝赞造反中,忙于镇压牙痛的亚瑟只能相当不满地“唔”了一声,以示不同意梅林独到的见解。

给亚瑟做完了发型的英短抬起头来,观察了一会变近的梅林,凑上去用自己湿漉漉的小鼻子轻轻碰了碰梅林的嘴唇。梅林眯着眼睛收下这个凉丝丝的“亲亲”,在领会亚瑟这个复杂的“唔”之奥义的同时,手非常欠地捏上了面前的尖猫耳朵。

英短灵活地一低头把自己的耳朵从梅林手里解救出来,然后乐颠颠地打了个滚,把自己的肚皮摊到刚端了一杯温水过来的莫德雷德手底下。

“喏,水。”莫德雷德把纸杯放到亚瑟面前,坐下非常熟练地摸了两把猫肚皮,在英短开始呼噜的时候把脸埋进了猫毛里,用听着闷闷的声音兴高采烈地数落亚瑟:“本来就时不时牙敏感一会,还大吃冰淇淋,这下好了吧,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吃凉的了。哈哈,那你冰箱里那些冷货就由我帮你解决掉吧,省的放久了过期呀。你最近就老实吃点软弱的小零食吧,比方肉松饼什么的,反正你也老吃。”

亚瑟心虚地迅速瞄了一眼梅林,抬起头来试图端正了坐姿,因着他的牙而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手里的大虾靠垫被他攥得有些不成虾样。

可惜莫德雷德没有梅林那颗七窍玲珑心,不仅不能从一个似是而非的“唔”领略到一长串意思,甚至连这个严肃的“嗯”背后的“闭嘴”二字都没能听出来,还很有兴致地要继续抨击亚瑟所谓软弱的一点小爱好。

亚瑟除了牙,简直心肝脾肺肾都要一齐痛起来。

所幸梅林此时的注意力好像全在猫上。他羡慕地看着吸猫的莫德雷德,说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也想试着把脸埋在软软的猫肚皮上。中午刚吃了人家请客的饭,于是莫德雷德大方地让出了这只名叫十五的英短,并且告诉梅林:“这孩子脾气很好,还很粘人,就喜欢让人摸肚皮。”

梅林一头扎进软乎乎暖和和的猫肚皮里,觉得人生都就此升华了。其实他倒不是故意要打断莫德雷德继续揭亚瑟那点藏着掖着的小心思,只是他实在没从肉松饼这样一个朴素的小零食回忆起什么了不得的事件来。

亚瑟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地看着梅林把脑袋放在猫上滚来滚去,说不大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又来了一只猫在他手边趴下了,盘成一团。亚瑟用一只手给它顺毛,含了一口温水在嘴里,试图安抚自己脆弱的牙神经和动荡不安的脑神经。这杯温水大约也没想到自己任务这么艰巨,连脑都要管,立刻撂挑子不干了,让猛烈的牙痛把乱提要求的使用者重新打倒在地。
亚瑟鼻子一酸,在这剧痛下差点流出眼泪来,自此名誉扫地。好在他顽强地忍住了,摸出钱包往莫德雷德手里塞了点现金示意她过后自己结账,然后马不停蹄地起身对众人摆摆手,想要先回家去把药用上。

兰斯洛特忧心忡忡地跟着站起来,显然是不放心亚瑟这个样子自己回去。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来,冲梅林抱歉地笑了笑,说:“梅林,你方便一起来吗,我正好有点事情想请教你一下。要是你一会还有事那我就下次再找你吧。”

梅林表示没关系没关系,我闲得很,有什么热闹请你一定要叫上我。

兰斯洛特很无奈地苦笑着,明显是一言难尽,脚步匆匆地追着亚瑟出门。梅林到前台结了自己的帐,欣然应邀给兰斯洛特那九成九是玛修相关的烦恼掺一脚去了。

什么都知道的贝狄威尔眼看着兰斯洛特总算无心还办了件好事,十分鼓励又慈爱地看着他们仨一个接一个出门去,揉了揉手边那只白猫的头,换来一阵喵喵喵。

“青春啊。”贝狄威尔如此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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